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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妇的爱恋交响曲


二十八岁的新婚少妇佩怡,是个高挑健美、身材惹火的

性感尤物,除了妩媚动人的艳丽脸蛋,胸前那对硕大浑

圆、坚挺而充满弹性的傲人双峰,更不知吸引了多少男

人的眼光。

今天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窄裙,搭配着丝质的白衬

衫,修长、白皙的双脚踩蹬着鹅黄色的高跟鞋,正从百

货公司的大门走出来,由於是周末再加上年终大特卖,

抢着要搭计程车的人群让她望而却步,所以她决定走到

下一个路口再拦计程车,不过在初冬的台北街头,略显

冰凉的寒风还是让佩怡把一直挂在手肘上的短大衣穿上

了身。

她边走边系着大衣的腰带,虽然寒风吹乱了她波浪

形的长发,但她那颀长曼妙、风姿绰约的体态,依旧使

许多路人对她行着注目礼,尤其是当她螓首轻轻一甩、

便将满头秀发飘逸而准确的甩荡到右肩後面,霎时那充

满撩人风味的发型和她那彷如精雕细琢过的姣美脸蛋,

立刻让好几个男人看直了眼睛。

不过佩怡似乎已经习惯了那种猛盯着她瞧的眼光,

她神色自若地浏览着商店的橱窗,在经过一家专卖女性

内衣的精品店时,她还进去观赏了好一阵子才走出来,

只是她的双手依然空空如也,好像还是没有买到她想要

的款式。

熙来攘往、车水马龙的街头,除了那些对佩怡的姿

色大感惊艳的眼光以外,还有两个男人若即若离的一直

尾随着她,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一左一右的跟在她

背後闲逛,除了偶尔交换一下眼神之外,那两个外型猥

琐的中年男子,看起来就像毫无关联的陌生人一般,别

说佩怡没有注意到他们俩的存在,其实就算她看到那两

个人,她压根儿也不可能发觉会有什麽危机存在。

所以心情轻松的佩怡,甚至还想走到别家百货公司

去逛逛,因为她一直想买套超级暴露与性感的黑色蕾丝

内衣,准备在她老公生日那天穿来叫他惊喜一番,只是

她在看完所有的专柜以後,却还是挑不到一套能让她满

意的。

而刚才那家精品店的店员跟她说的那句话:「你想

要的款式恐怕只有情趣用品店才买得到。」

她一想到这句话便不自觉的莞尔起来,心想自己要

是真的独自跑进情趣商店买东西,天晓得别人会怎麽看

她?

就在她边走边兀自发笑的当际,不知不觉的又已站

在十字路口,她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决定赶在下雨之前

拦辆计程车坐回家,但是从她眼前驶过的并没有空车,

所以她只好站在转角处四处张望,期盼着能尽快有空计

程车开过来。

尾随她的那两个男人,仍然分立在她背後的骑楼下

,其中那个比较高壮的家伙,正在讲着手机,不过他的

眼睛却始终未曾离开佩怡的背影;而另外那个矮胖的家

伙,两手插在夹克口袋里,那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像是

漫不经心的在东看西瞧,其实他眼光的焦点,几乎都集

中在佩怡裸露在短大衣下的那双白皙小腿。

一辆计程车缓慢的滑行到佩怡面前,一个男人抓着

黑色背包走下了车,而那敞开的车门就像在欢迎佩怡似

的,所以她毫不犹豫的就躜进了後座,当她关上车门把

湿冷的空气阻绝在车外以後,便告诉司机说:「到景美

。」车子驶进了车流里,司机从後视镜中打量着佩怡:

「外面很冷喔?小姐。」佩怡向来就不喜欢计程车司机

的搭讪和那种看人的眼光,但是因为自己的爱车三天前

烤漆遭人恶意刮伤,已经送回原厂维修,所以这几天出

门她只好搭计程车,不过她并未忘记自己不随便和人哈

啦的原则,因此她只是淡淡的应道:「是有点冷,而且

可能快要下雨了,所以请你还是不要讲话,专心开车比

较重要。」在碰了个软钉子以後,司机并没有再说话,

他只是从後视镜里深深地看了佩怡两眼,而佩怡也知道

司机在看她,不过她并没看到司机嘴角那抹诡谲而阴狠

的冷笑,否则她应该会发现一些危险的徵兆,然而浑然

不知自己已经坐上贼车的佩怡,还刻意转头望着车窗外

的景致,想藉此阻断司机的继续攀谈。

其实佩怡如果在上车以後能回头多看一眼,便会发

现刚才拿着背包下车的那个男人,不但巧妙地替她挡掉

另一位想要抢着上车的路人,而且那个男人还立刻与尾

随着她的那两个人坐进了另一辆计程车里,他们大约隔

着十辆车的距离,紧紧地跟踪着她。

当然,佩怡完全不知道这一切、所以也毫无警觉,

她根本没料到自己会成为一群恶狼正在围捕的猎物。

而看起来已经超过五十岁的司机,好像也不想再理

睬佩怡,他沉默的开着车子,除了偶尔看看照後镜以外

,就只有在天空开始飘起雨丝的时候咕哝了一句:

「开始下雨了……希望别下的太大……」

但是天并不从人愿,司机才咕哝完没多久,倾盆大

雨便从天而降,佩怡望着车窗外的滂沱雨势,发觉整个

天空不但比之前更加昏暗、整个街道也瞬间变成了水乡

泽国,有许多车辆都打开了头灯,加上闪烁不定的霓虹

灯与交通号志,一时之间让佩怡产生了已经入夜的错觉

,事实上她望了望手上的腕表,现在不过才午後三点而

已。

将眼光由湿淋淋的车窗收回以後,佩怡有些意兴阑

珊的随手从前座的背袋中抽出一本杂志,她看了看封面

,还好不是那种无聊的八卦周刊,而是印刷相当精美的

旅游杂志,这使原本就喜欢游山玩水和出国观光的佩怡

,很快地就沉浸在那描述着异国风光的文字和图画里。

由於专注在阅读上,所以当司机问她要在那里下车

时,佩怡连头都没抬起来的漫声应道:「等一下从国小

旁边开上山、然後在绿野山庄停车。」司机从後视镜里

看着她说:「知道了。」那听似平静的声音,其实隐约

透露着一股兴奋和紧张,只可惜佩怡既听不出来、也没

发现司机那不自觉舔着嘴巴的淫秽表情,所以她只是偏

头望了一眼窗外依然湿糊糊的街景,然後便继续埋首在

她的幻游世界里,不过从刚才映入眼帘的那块24小时营

业的超商招牌,她知道再过个七、八分钟就会到家了。

车子开始沿着蜿蜒的山路爬行而上,滂沱的雨势未

曾稍歇,佩怡合上书本,忍不住轻轻皱了下眉头,因为

这麽大的雨势,待会儿下车时,尽管离山庄入口只有几

步之遥,但也肯定会被淋湿,想到这里,她不禁又暗自

埋怨起那个将她车子刮伤的浑蛋。

车子颠簸了一下,好像是司机突然转了个大弯,佩

怡朝车外望去,两旁绿油油的树木和竹林都眼熟得很,

确实是在她回家的路上。然而就在这时,车身又急遽而

激烈的弹跳了一下,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震荡,让佩怡整

个人差点被抛离了座位,她有些恼怒的一边赶紧抓住扶

手稳住娇躯、一边向司机吪斥道:「你开慢点好不好?



司机并没搭理她,只是从後视镜里冷笑的看着她,

然後脚下油门用力一踩,在轰然乍响的引擎声中,整辆

计程车就如脱缰野马般的往前直窜而去,这下子别说佩

怡已发觉情况有异,就在她紧张地惊呼出声时,她又发

现了一件更令她头皮发麻的事──这里并不是她要回家

的路!

她终於知道车子是行驶在一座幽深而茂盛的竹林内

,而前方的道路根本不是柏油路,那是一条长满了杂草

的石头路面,佩怡心里明白,这若非是一条已废弃多年

的小路、便是一条早就无人使用的产业道路,而司机将

她载到这种地方,黄鼠狼之心已是昭然若揭,只是已上

了贼船的佩怡现在又能怎麽办?

极度紧张而害怕的佩怡,在努力的压抑住自己心头

的骇然以後,开始一面嚷着要司机停车、一面不断地想

要打开车门或降下车窗,但是一切都是徒然,整个主导

权全都控制在司机手里,他对佩怡的所有举动都视若无

睹、充耳不闻,在足足又开了二、三分钟的车程之後,

他才缓缓地停住车子,然後回头慢条斯理的告诉佩怡说

:「嘿嘿……美人儿,你不必害怕,只要你乖乖的听话

,没有人会伤害你的。呵呵……你听懂了吧?」

瑟缩的佩怡将身躯紧紧地往後倚靠在後座的角落,

她双手交叉护在胸前,望着司机那越来越接近她的狰狞

面孔,她只觉得自己紧缩的四肢都开始僵硬起来,就连

心脏也似乎在那一瞬间纠成了一团,她紧张万分的瞪着

司机说:「你……你别过来……要不然我要大叫了……



但那司机依旧涎着那张老脸阴笑道:「嘿嘿……想

叫你就叫吧,我最爱听女人叫床了……哈哈……尤其是

像你这麽美丽的尤物!」话一说完,他便伸手想要抓住

佩怡的右手腕,但佩怡立即甩开他的魔爪,同时转身拼

命想要打开车门,然而那片门把拉掣依旧丝毫不起作用

,无论佩怡怎麽扳拉拍扯,它就是完全失去了功能;而

这时司机已经连滚带爬的由驾驶座钻向後座,虽然在狭

窄的空间里让他臃肿的身材行动起来显得有点笨拙,但

他还是很快便摆脱椅背的羁绊,整个人如饿虎扑羊般的

压到了佩怡身上。

原本一心只盼能够赶快脱身的佩怡,这时已经顾不

得要去推开车门,因为司机的禄山之爪正在袭击她的胸

部,那强力的挤压和抓捏,马上让佩怡惊叫起来,但她

被紧密侧压住的上半身根本无法闪避,因此司机的左手

几乎毫无阻碍地便伸入她的衣领里面,那粗糙而有力的

手掌一触及佩怡那充满弹性的酥胸,便迫不及待想钻进

胸罩里去肆虐,但是也由於这粗鲁而下流的攻击,反而

激发了佩怡的本能,尽管她还是吓得浑身哆嗦,却不知

从哪儿爆出了一股惊人的力气,只见她猛然一个挣扎转

身,不仅双手将司机的身体整个推开,并且还顺势用右

膝顶了一下司机的小腹。

完全没料到佩怡的反抗会如此激烈的司机,神情显

得有些错愕,但他在楞了楞之後,马上又嘿嘿淫笑着说

:「好!真带劲,老子就是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呵呵…

…奶子摸起来真是舒服透了!来,快把衣服脱了让我摸

个够。」话一说完他便又挨向佩怡,而这次佩怡已经没

时间去抵抗他,因为佩怡知道最重要的是必须赶快推开

车门,所以她连忙转身再去扳动车门拉掣,但是业已被

中控锁锁住的车门,根本是无法利用拉掣打开的,不过

慌乱中的佩怡完全忘了这一点,她只是一迳地摇撼和拍

打着车门,希望奇蹟能够发生,好让她有一扇逃生之门



只顾着在作困兽之斗的佩怡,整个防御已经形同真

空,因此司机毫无困难地便从後面搂抱住了她,那双魔

爪肆无忌惮地游走在佩怡巍峨的双峰上,他边搓边揉、

有时候还由下方捧住,似乎是在掂量那两个大肉球的斤

两。

而佩怡的闪避方式只是拼命的将上半身往前倾,虽

然明知这样不可能甩掉司机的那双魔爪,但是她心里也

明白,只要无法打开车门,再怎麽抵抗也是徒然,所以

她只好拼着以时间换取空间的方法,任凭司机把玩着她

傲人的双峰,而在她的心底依然在期盼着奇蹟的发生。

然而她这种状似不抵抗的态度立即助长了司机的淫

兴,隔着丝衬衫摸索已难以令他满足,他用力一扯,使

佩怡的衬衫暗扣马上迸了开来,然後他一面单脚跪立在

椅座上、一面双手交叉握住佩怡的乳峰下方说:「喔,

好挺、好有弹性!」虽然隔着层半罩杯式的蕾丝胸罩,

但司机那热呼呼的手掌还是让佩怡忍不住浑身一颤,她

伸手想要拉开那双开始蠢动的手,然而在拘束的空间里

,她那双柔荑压根儿就使不上力,而司机这时已经由一

路挤压摸索,变成在她半裸的胸膛上轻抚慢触,就像是

在细细聆赏某种人间极品一般。

他原本粗鲁而燥进的手掌,忽然温柔无比的将两只

乳房仔细地爱抚了一遍,接着就在佩怡终於发出第一声

呻吟的时候,他的十根手指头便一起伸入了胸罩里面。

当那指尖滑过奶头的瞬间,佩怡再也无法保持住沉

默,她先是嘤咛一声,然後便双手拉扯着司机的手臂,

低呼道:「啊……你不要这样……快把手拿开呀!

喂……你……你快放手……唉……你这个人怎麽这

麽可怕……」佩怡柔弱无力的抵抗,反而让司机更加放

肆地搓揉着她的乳房,说:「怎麽样?被我摸的很舒服

吧?呵呵……乖一点,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拜托你

……先生……请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我才刚结婚两

个多月……请你去找别的女人嘛!」佩怡开始软语哀求

,希望能够逃出狼吻。

「刚结婚的更好……嘿嘿……既新鲜又懂事,玩起

来一定很过瘾。」说完那双手便更为使劲的把玩起来。

年轻敏感又充满活力的胴体,在司机的手掌下开始

起了诡异的变化,那越来越急促的鼻息、以及起伏越来

越激烈的胸膛,让司机看出了端倪,他双手紧捏着佩怡

的乳房,然後嘴巴贴在她的耳边说:「很喜欢喔?宝贝

,来……喜欢就叫出来没关系。」

像被说出了心里的秘密似的,佩怡脸红耳赤的嚅诺

道:「哪有……不是……才没有呐……」

「呵呵!」司机邪恶的笑着说:「是吗?还不够爽

喔,那你再嚐嚐这招。」他一面说、一面加速去搓揉佩

怡的乳房,佩怡只能试着要去拉开他的魔爪而不敢出声

抗议或求饶,因为她深怕自己只要一开口,便会忍不住

的哼哦起来,所以她紧紧咬住牙关,努力想要压抑住从

乳房扩散开来的一波又一波、奇异而酥麻的快感。

但是就在她仰首挺腰,拼命想要忍住这番挑逗的时

候,司机忽然迅速地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她的两个小奶

头,紧接着他那两只手指头用力的一夹,霎时一阵剧痛

让佩怡发出郁闷的娇啼,然而就在那份痛楚的感觉尚未

完全退去以前,一股美妙而酥麻的奇特快感已经由奶头

窜起,它先是直冲脑门、随即又遍布全身,仰首闭目的

佩怡发出了荡人心弦的闷哼声……

直到这一刻,司机才松开他的手指头,但小奶头甫

获释放的佩怡才刚吁了一口气,司机便又再度夹住她的

小奶头,不过这次他是夹住奶头往前拉,就在像要即将

拉断奶头的当下,他才两手一松,让那对可怜的小红豆

缩弹回去。

而这凌虐般的挑逗,却让佩怡的娇躯连续抖了好几

下,她轻轻的呻吟起来,然後整个紧绷的身子一软,螓

首也往後仰靠在司机的肩膀上,然後星眸半掩、像梦呓

般的望着那张丑陋的脸庞说道:「不要啊……司机先生

,请你饶了我……」司机看着她迷离而失神的梦幻表情

,嘴角浮现了得意的微笑,他再次捧住佩怡那对沉甸甸

的美乳,开始轻捻慢旋的赏玩起那对越来越坚硬、也越

来越挺翘的小奶头,而佩怡不安的蠕动了一下娇躯,然

後便又像叹息般的轻喟道:「唉……你轻一点……不要

这麽用力嘛!」

眼看美女即将被自己征服,司机的双手便如鱼得水

般的更加灵活起来,他先是将佩怡那对完美无瑕、浑圆

硕大的丰乳从胸罩里解放出来,然後便一手依然把玩着

双峰、一手则往下滑向佩怡的小腹,但由於窄裙极为合

身,他那只想由腰部直接伸入窄裙内的魔爪一时之间难

以得逞,但他并不着急,因为佩怡那浓浊的气息、以及

那双不断蹭蹬着的修长玉腿,在在都透露出佩怡已经被

他撩拨起熊熊的慾火。

那双动作不断的粗糙手掌,让佩怡陷入了恍惚的状

况中,她紧阖着眼帘,性感而艳丽的嘴唇微张着,不时

还发出撩人的呻吟,而她原本是想拉开魔爪的那双柔荑

,现在已经变成交叉覆盖在司机的手臂上,随着男人的

牵引,她甚至还像被催眠般的解开自己前开式胸罩的暗

扣。

彻底摆脱束缚的豪乳,这次是由司机抓着佩怡的双

手捧住,然後他的魔爪包覆在佩怡的手背上,开始带领

着佩怡爱抚起自己的双峰。这种像是在自慰、又像是被

歹徒强制凌辱的怪异感觉,使佩怡产生了一种既新鲜又

刺激的全新体验,她不但完全没有抵抗,而且她还配合

着男人的引导,不仅越来越用力的搓揉和挤压自己的乳

峰,最後甚至还学司机使劲地掐压和拉扯自己的小奶头



而就在她凌虐着自己的时候,司机一面磨挲着她的

乳房下沿、一面在她耳边说道:「来,美人,让我来帮

你一起弹奶头。」说完,司机便由奶头下方用三根手指

头紧捏着乳晕边缘的肉,接着他便用力往前拉扯,突如

其来的疼痛让佩怡闷哼出声,同时蹙起了眉头,但司机

可不管这些,他只是有些急促的告诉佩怡说:「你不要

松手,赶快像我这样用力拉你的奶头。」

本来正想松开手的佩怡,听到司机这麽一说,连忙

再加把劲捏夹住自己那已然彻底僵硬的奶头。而司机这

时又指示她说:「尽量把你的奶头往前拉,等到夹不住

的时候再松手。」

佩怡顺从的一直往前猛拉自己的奶头,那业已被拉

得变形而向前凸出的奶尖至少有五公分长,而在那种既

疼痛又酥麻的感觉里,似乎还参掺着一股莫名的快感,

佩怡无法分辨出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她只是像告饶般

的喘息道:「噢……我要放手了……我的奶头都快断掉

了。」

司机一听她想松手,连忙催促她说:「用力再拉一

下,快!用力的连拉带拧一下再放手。」

佩怡就如同一个完全被人操控的傀儡,她不但完全

遵照司机的指示奋力拉夹着自己的奶头,并且还双手同

时扭拧起来。而说也奇怪,就在她几乎将奶头扭转了一

圈,双手猛然松开的时候,一股极度舒畅的电流由奶头

瞬间穿透她的全身,这股毫无预警的快感不仅直接冲击

她的脑门,更让她浑身乱抖、两腿猛蹬,只听她像哭泣

似的哑声低叫道:「啊──啊──啊……喔……噢……

天呐!这太刺激了呀!」

窄裙下修长白皙的双腿紧密地绞在一起,蠕动的小

腹一直都未静止下来,而像虚脱般的美人瘫软在司机怀

里,她失焦的双眼茫然的望着车顶,但精致绝美的脸蛋

却泛现着嫣红。

别说佩怡知道自己的下体已经潮湿,就连司机也看

出了她正在努力地想压制住生理的快感,因此,他两手

往前一滑,使佩怡那对刚被释放的奶头又落入他的手里

,不过这次他不再拉扯,而是用大拇指的指甲狠狠地掐

进那对饱受摧残的小肉球里。

这个粗暴的举动就宛如在火上加油一般,立刻让佩

怡再次全身打颤,她不只摇头幌脑的哼哼呵呵,甚至於

还拉住司机的夹克说道:「啊……求求你……不能再来

了……喔……噢……轻点……这叫我怎麽吃得消呀?」

尽管听见了佩怡如泣如诉的求饶,但司机并未马上松手

,他更加使劲的再掐压了五、六秒钟以後,才将双手松

开,那一直被拉成锥尖状的奶头部份,这才像装了弹簧

似的弹跳回来。

而佩怡的双腿这时又再度不安的绞合起来,那宥於

狭隘的空间而难以伸直的小腿,最後竟然像在跳踢踏舞

似的发出急遽的踩踏声,而她那辗转反侧的螓首、以及

那像要断气般的哼哦,让司机忍不住舔着她的耳轮说道

:「爽出了很多淫水喔!?来,宝贝,躺下来,哥哥我

今天会让你乐不思蜀。」完全耽溺在快感中的佩怡非但

没有争辩,并且还顺服地让司机把她放平在後座上,虽

然她还显得有点畏缩,微偏的脸孔也紧闭着双眼,但当

司机将她那双护在胸前的手臂拉开时,她那倏地激耸而

起的丰满胸膛,叫人一眼便看出了她心里的欲求和渴望



司机缓缓地跪俯下去,他先是轻轻含住佩怡的左边

奶头舔舐了一会儿,然後再转往右边去安慰那粒同样被

修理得惨兮兮的小肉球。男人湿润而温暖的舌头,令佩

怡很快便发出了舒畅的哼声,她脸红心跳地享受着司机

左右开弓的轮流舔舐和吸吮。

随着越来越高亢的快感传遍全身,她的理智也愈来

愈沉沦,她心里知道这明明是一场强暴,她也并非不想

奔逃,但这粗鲁而大胆的陌生人却让她逐渐地放弃了反

抗,她不晓得这到底是为什麽?她只知道如果让生理的

骚痒与亢奋再继续延烧下去,自己一定会很快地臣服在

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手里。

佩怡像只缺氧的热带鱼般微张着檀口轻叹道:「啊

……怎麽办?……谁快来救救我……」

司机的左手已经伸入她纤腰下的窄裙内,那贴在小

腹上热烘烘的手掌,以及那正在摸索她性感内裤裤头的

刁钻手指,立即让她又打了一阵哆嗦,她伸出右手想拉

开司机那只手臂,但随着奶头突然被咬住、加上正在试

图要闯入她秘穴的那根中指,这种双管齐下的刺激,让

佩怡发出了颤抖的娇啼:「哎呀……不要啊!

司机先生……」

佩怡终究还是没有抵抗,她不但没有推开司机那只

魔爪,反而还主动地抬高臀部,希望能让那根中指如愿

的抠进她的洞口,但是她的窄裙实在太合身了,司机的

手臂被卡死在腰围上,不管他怎麽努力都无法再前进半

分,因此他索性把左手抽出来,不过他在抽出来以前,

还恋恋不舍地摸了一遍佩怡那隆起的小丘陵、以及那丛

柔细而浓密的阴毛。

司机的左手改从裙摆下进攻,这次他的手掌一下子

便碰触到已然湿溽的三角洲,虽然还隔着一层薄纱三角

裤,但那股热气和指尖那丝黏稠的感觉,使司机更加笃

定的知道佩怡的两腿之间早就泛滥成灾,他吐出嘴里的

小肉球,仰头看着佩怡说:「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在

装什麽装?」他一面说,一面用力的把手掌塞进佩怡紧

夹的大腿缝里,而满脸通红的佩怡虽然气喘吁吁的说道

:「啊……司机先生……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放

过我吧!」

可是她那紧夹的双腿,却在象徵性的挣扎了片刻以

後便舒缓的松弛了下来,霎时那只原本就一直在力争上

游的手掌,立刻便抵达到玉门关前,当那几根贪婪的手

指头开始蠢动之际,佩怡又再度被撩拨的螓首急摇、小

腿猛缩。

司机看到这等光景,便伸手握住佩怡的左手腕,然

後带领她的柔荑摸向他的胯下,当佩怡碰到那根热腾腾

的肉棒时,忍不住浑身一颤,她根本不晓得这个男人何

时掏出了他的生殖器,因此她吓得想要缩回她的手掌,

但司机一边强拉着她的手腕、一边低喝道:「握住!赶

快帮我打手枪。」彷佛听到魔咒一般,佩怡竟然真的握

住了那根硬梆梆、又肥又烫的大肉棒,她心里对那粗壮

的尺寸有些讶异,因此不自觉的多摸弄了几下,而司机

一看佩怡不但没有拒绝,而且还好像很感兴趣,连忙便

抓住佩怡的玉手带引她套弄起来,而既兴奋又紧张的性

感美少妇,尽管羞愧到连那挺秀的鼻尖都渗出了汗珠,

但她那纤纤玉手就是不听使唤地帮司机手淫起来。

虽然佩怡那怯生生的玉手只是握着肉棒在轻搓慢套

,不过司机已经很满意她的表现,他不再抓住佩怡的手

,转而用右手去爱抚她的左边乳房、而右边的奶头则再

次沦陷到他的嘴里;至於他的左手则始终都没闲着,那

四根贪心而恶毒的手指,早就把佩怡的秘穴整得淫水四

溢,连大腿内侧都湿了一大遍,如果不是窄裙下的空间

有限,恐怕连三角裤都已经被司机撕成碎片了。

司机的双手和嘴巴都极尽能事的在享受和挑逗佩怡

的敏感地带,而佩怡一边帮司机打手枪、一边陶醉在前

所未有的亢奋中。她明知道自己不该沉浸在这个陌生人

的撩拨下,但她就是不克自拔,尽管有好几次她都想奋

力推开这个中年人,只是那一波又一波的独特快感,让

她的内心充满了期待,她自己心里明白──她在等待着

更大波的快感降临!

因此,她的理智一次又一次的被她自己的身体打败

,这时候的佩怡恨不得司机的手指头能够刺穿她的亵裤

,好闯入她的秘穴里去狠狠地抽插一番,但是司机的手

指头偏偏还在那里不得其门而入,被慾火整个燃烧起来

的胴体使佩怡心急起来,她一边用力套弄着司机的大肉

棒、一边扭转着娇躯嘶喊道:「哎呀……你快点……杀

了我吧!……求求你……快呀!」

本来佩怡是要哀求司机赶快干她的,但她毕竟是个

高贵而矜持的女性,因此在即将崩溃的边缘,她脑中灵

光一闪,终究还是没有将那个低俗的字眼说出来,不过

她心里还是企盼着司机能够听懂她的弦外之音,因为此

时此刻她只希望能有位男人把她剥个精光,然後抱着她

狠狠地大干特干。

然而,司机似乎还不想翻身上马……佩怡发出一声

苦闷不堪的呻吟,她在心里呐喊着:「啊……来吧!你

这个浑蛋……快点上来跟我作呀!」现在就算是个八十

岁的老头,佩怡也会乐於和他交媾,纵然她还没忘记这

是一场强奸,心底也还担忧着被蹂躏之後所可能产生的

後遗症,但是已经快遭慾火燃烧殆尽的理智,根本无法

拯救她脱离这肉慾的漩涡。

就在司机的某根指头忽然伸进了三角裤内构到她的

阴蒂之际,她猛地两手一抱,紧紧地将司机的脑袋搂压

在她的胸膛上,而她的嘴里则发出『嘶嘶』的怪音叫喊

道:「啊……来吧……快点……求求你……要不然你乾

脆就杀掉我……」司机抓开她的双手,然後盯着眼帘微

阖、神情如痴如醉的她说:「对,就是要像这样子浪,

放开来玩,哥哥我保证今天你会被干到乐不可支。」说

完,司机便低头朝那性感而艳丽的朱唇吻了下去,佩怡

没有闪避,她只是在四唇相接的那一瞬间闭上了眼睛,

而那原来就在轻轻喘息着的檀口,轻易地便让司机的舌

头钻了进去。当两片舌头才甫一接触,佩怡的娇躯便发

出一阵愉悦的颤栗,接着,就如同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侣

似的,两人开始热烈地拥吻起来。

尽管司机嘴里有着股讨厌的烟臭味,但佩怡还是把

自己的香舌伸进他的口腔里去搅拌,他们俩此来彼往,

时而两舌交缠、时而舌尖互舐,不但彼此互吞着津液,

偶尔还会互相吸吮着嘴唇和磨擦牙齿,而佩怡那『嗯嗯

唔唔』的轻哼与浓浊的鼻息声,在在都说明了她此刻正

处在极度的亢奋中。

事实上,佩怡已经准备好让这个既陌生又丑陋的中

年男子侵入她的身体,虽然现在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这

还算不算是强暴?但她心里比谁都清楚,顶多再过几分

钟,就在这窄小的车厢内,她的生命历程里便会多了一

个男人。

不过她总觉得有些荒谬,因为这个即将与她合为一

体的司机,她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晓得,想到这点,佩

怡不禁无声的自问:「啊,这到底是怎麽回事?自己怎

会放弃了抵抗而让这男人予取予求?……天呐!谁来告

诉我,这真的是遭人强暴还是我自己正在红杏出墙?」

就在佩怡正在思索的当下,司机忽然爬起来跨跪在

佩怡的胸脯上,握着他那根硬挺的肥屌朝着佩怡的朱唇

猛塞,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佩怡有点惊讶,等她意会过

来时那充血的大龟头已经挤开她的双唇,紧紧地顶在她

的贝齿上,同时她也闻到了一股腥臊无比的异味。

本能的,佩怡闭紧了牙关,而急着想把龟头塞进她

嘴里的司机,显得有些焦躁地喝斥着她说:「把嘴张开

,好好的帮我吹喇叭!」佩怡并非想要拒绝他,她只是

对那刺鼻的味道有点反胃,所以轻轻的皱着眉头。没想

到就在她这一迟疑之间,司机竟然挥手打了她一个耳光

说:「妈的!你还在等什麽?快点帮我含龟头!」

虽然不是打得很重,但那火辣辣的灼痛感还是让佩

怡吃惊的叫道:「喂,你干什麽打我?……痛死了……



但司机并不理会她的抗议,他用左手一把抓住佩怡

的秀发、一边又扬起右手说:「再不帮我吹,看我会不

会打烂你的脸?」本来还想继续抗议的佩怡,这时猛然

发现司机的双眼发出野兽般的光芒,而他的嘴角也挂着

一抹阴狠而残酷的冷笑,但真正让佩怡感到不寒而栗的

,则是他脸上那种像在淩虐猎物般的兴奋神色,那张丑

陋而涨得通红的脸,就像是个张牙舞爪的恶鬼面容,佩

怡打从心底凉了起来,因为她忽然醒悟到自己可能遇到

了一个变态的色狼、甚至是个恐怖的虐待狂。

这一耽搁又让她换来了第二个耳光,但司机这一巴

掌也把佩怡打得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她强忍着脸上的

痛楚,在司机的第三个巴掌还没落下来以前,她忽然软

语轻哝的对他说道:「唉,你这个人……人家又没说不

帮你吹……干嘛打人家?……至少,你也该让我的手能

顺便帮你打手枪吧?」司机这才发觉佩怡的双手果然被

他压制在大腿下,他嘿嘿的笑了起来,然後便缓缓的起

身,而双手重获自由的佩怡也马上用右手抓住司机的命

根子,她一边搓弄着那根依旧怒气冲冲的肥屌、一边随

着司机的移动趁机坐了起来。

因为是在狭窄的车内,所以两个人几乎要卡在那里

难以动弹,这时佩怡告诉曲弓着上半身的司机说:「你

坐下来好了,这样我可以跪着帮你吹。」根本不疑有他

的笨司机,高兴的转身要坐进角落,而佩怡眼看机不可

失,连忙顺势用力的把司机推倒在後座上,接着她便迅

速地爬向前座。起初她想冲往驾驶座,但方向盘实在太

碍手碍脚,所以她只好选择钻进助手席,然而,依旧是

纹风不动的门把不仅把她吓得惊慌失措、差点还让她哭

了出来,不过除了拼命摇撼门把以外,她实在再也想不

到其他的办法。

这时候狼狈地跌坐在後座的司机已经爬了起来,他

愤怒的想扑向佩怡,但在佩怡转身激烈的抵抗下,两人

虽然拉扯了一阵子,司机终究还是无法跨越雷池半步,

只是佩怡也依然还是逃生无门。就这样,两个人像刺蝟

般互相瞪视着,而双手护在胸前的佩怡,不禁有些自怨

自艾起来,她甚至还开始痛恨自己方才为什麽会和这个

可怕而丑陋的男人忘情地拥吻?

司机恶狠狠的瞪着佩怡啐骂道:「他奶奶的,没想

到你这骚屄变得还真快,明明跟老子吻的那麽舒服、而

且连三角裤都湿透了,现在却还在装淑女?妈的,看老

子等一下怎麽整你!」

话才刚说完,他又像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然後他

意味深长地看着佩怡说:

「好,你想下车是不是?可以!我就看看你能跑多

远!」随即他不知伸手在什麽地方按了一下,四扇车门

的卡楯便都『喀嚓』跳了起来。佩怡见他竟然主动打开

暗锁,不禁愣了一下,但眼前已不容她去想清楚对方到

底葫芦里是在卖什麽药,她一面满怀戒心的防范司机会

再度扑过来、一面悄悄的拉开手把,等她确定门锁已经

松开时,便不顾一切地推开车门往外冲……只是佩怡才

刚站直身子,心头那份自以为逃出生天的狂喜便立刻又

降至了冰点,因为她突然发现在她的左右两侧都站着一

个戴棒球帽男人,而她的正前方是丛绵密的杂木林,根

本没路可跑,浑身都被震住的佩怡,在僵了片刻之後才

惊惶失色的往後退缩。

而站在後车门边的男人开始向她逼近,佩怡瑟缩在

打开的车门边色厉内芢地警告他说:「你……你别过来

……要不然我要叫了!」那瘦高的家伙忽然从腰部掏出

一把锐利的尖刀说:「在这里根本没有人会听到你的叫

声,就算有……嘿嘿……恐怕他会自身难保而且害你被

毁容喔!」佩怡的眼睛露出了恐惧,而那男人知道他的

威胁已经生效,所以他故意慢条斯理地用闪亮的刀尖修

饰着他的指甲,然後才又阴狠的朝佩怡说道:「你不会

笨到想把自己漂亮的脸蛋毁掉吧?」

佩怡连胃都收缩了起来,她明白这绝不是虚张声势

的恐吓。怎麽办?她瑟缩的身躯又往後退了半步。

忽然一个低沉的声音用揶揄的口气说道:「喂,排

骨,你别吓咱们的大美人啦,人家很聪明,一定会乖乖

听我们的话啦,对不对呀?宝贝。」被吓了一大跳的佩

怡连忙转头看去,这一看不止让她粉脸煞白、而且连双

腿都发起抖来,因为在另一头的车门外还站着两个形容

猥琐的男子,他们俩正饶富趣味地欣赏着佩怡惊恐莫名

的绝美娇靥。

然後另一个人说话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

是乖乖的让我们爽、一个就是可能会被我们先奸後杀。

怎麽样?赶快选一个!」雨虽然小了些,但还在下,佩

怡半裸的胸膛已经被淋湿,但这并不是使她浑身一阵冰

凉的原因,真正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知道自己业已在劫

难逃,陷身在五个男人的包围下,她根本不敢想像接下

来自己会有什麽样的遭遇……拿刀的家伙已然逼近到佩

怡的面前,无所闪躲的她只好钻回助手席,然而司机早

就等在那里,她差不多就是投怀送抱的跌进他的怀里。

而这次司机双手紧抱着她的纤腰说:「你不是喜欢到外

面玩吗?怎麽又跑回来了?呵呵……现在知道还是留在

车子里陪我玩比较爽了吧?」

佩怡没有尖叫,但她并未放弃抵抗,就在她与司机

挣扎的过程中,意外的发现司机掉在脚垫上的名牌,原

来这可恶的男人叫『伍至仁』。同时她也发现因为车内

外温差的关系,导致所有窗户都罩上了浓厚的雾气,所

以她之前才一直没发现车外的那些人,只是,佩怡也明

白这摆明了是一场有计划的阴谋,就算她提早发觉车外

还有人,是否就能改变她目前的处境呢?

其实,已经等在车外淋雨超过五分钟的那群人,现

在早就没了耐性,本来因为下雨,他们是打算把佩怡关

在车上,然後再轮流上去奸淫她的,不过因为没料到佩

怡会冲出车外,而他们也都成了落汤鸡,所以拿刀的家

伙乾脆一不作、二不休,打算把佩怡绑在引擎盖上或竹

林里玩,所以他一边伸手去拖佩怡、一边指使着另一个

人说:「毛子,你去我行李厢把童军绳都拿来。」佩怡

被连拖带推的拉出车外,冷冷的雨加上寒光闪闪的尖刀

,让她浑身僵硬的站在那里,既不晓得应该往哪儿跑、

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麽办,因为四面都是敌人,根本没

有一丝隙缝可以让她奔逃。

拿刀的排骨扯着她的手腕往下走,泥泞的小坡道差

点使佩怡滑倒,才只不过走了几步路,她便打滑了两、

三次。这时跟在她後面的伍姓司机说道:「喂,排骨,

不要在外面搞啦,雨这麽大,玩起来怎麽会舒服?」排

骨停下脚步,先望了望他停在大约十几码外的计程车,

然後又看着阴暗的天空说:「干!我本来是打算把她绑

在我的引擎盖上玩的,那现在怎麽办?……要到你车上

还是我车上?」

伍至仁还没回答,那个声音低沉的家伙又说话了:

「我知道上面就有个好地方,嘿嘿……搞不好你的绳子

还是能派上用场。」而这时已经从隐藏在竹林内的计程

车上取出五、六綑童军绳的毛子则朝排骨问道:「那绳

子还带不带?」

排骨一面转身拉着佩怡往上走、一面头也不回的应

道:「先带着再说。」就像要被押赴行刑场枪决的死囚

一般,佩怡的两脚开始发软,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跑不

了,所以她期期艾艾地用发颤的声音说道:「拜托……

你们……不要这样子对我……求求你……司机先生……

我求求你……真的不要这样子……」走在前面的伍至仁

回头看着她说:「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浪给我们看、让

我们干得很爽……你就可以平安的回去;不过你要是不

乖的话……哼哼……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欲哭无泪的佩怡让排骨一路推着走,她完全不知道

自己还能说什麽,因为她业已觉悟自己绝对逃不过这五

个男人的污辱,而她刚才并不是在哀求他们要放过她,

其实她是想拜托他们不要对她使用暴力,只要想到那把

明晃晃的尖刀、以及自己可能被绑起来蹂躏,她便忍不

住的提心吊胆。

毕竟,任谁都懂得两权相害取其轻的道理,与其受

到暴力伤害甚至性命发生危险,她是宁可让这些人在她

身上发泄兽慾的,只是她又该怎麽启口才能让排骨他们

了解她的心思?何况,基於女性的自尊,她又怎麽能够

主动告诉这群饿狼,她已准备好要任凭他们轮奸?

带头的人停下了脚步,佩怡抬头一看,眼前是一座

老旧而破败的六角凉亭,连水泥柱都露出了里面的钢筋

。伍至仁和排骨一左一右的将佩怡推进凉亭内,不会超

过四坪大的磨石子地面不但有点积水、而且还布满灰尘

,中央三尺宽的圆石桌面和三张圆柱形的破石椅也脏兮

兮的。不过排骨他们似乎都很满意这个地方,因为连最

後走进亭内的毛子都点着头说:「这地方不错,不但不

会淋雨,而且还有现成的桌椅。」

佩怡站在桌边紧张万分的东张西望,她从来不知道

在自己住家附近有这麽一座凉亭,而她也从未听过山上

有什麽小公园,但是从左边望下去,可以看见在荒烟蔓

草里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石阶通往山下。等她再看清楚山

脚下的风景时,差一点当场就惊叫出声,因为那红瓦白

墙的屋顶不就是她居住的社区吗?

忽然看见自己家园的奇妙感觉,使佩怡冰冷的身心

瞬间温暖起来,那股已然消失的求生意志也再度熊熊燃

烧,不过她并不敢造次,因为那把尖刀的威胁总让她感

到不寒而栗,她告诉自己必须冷静等待机会。她刚才已

偷偷估算过,从凉亭到社区少说也有十分钟以上的路程

,并且她还穿着高跟鞋,想跑赢这群恶狼的可能性可说

是微乎其微。

伍至仁双手搭在佩怡肩上,他紧紧盯着佩怡说:「

很好,你很懂事……到现在为止都很乖……呵呵……我

想那些童军绳是用不到了。」佩怡低着头没有答腔,她

强忍着四周淫秽而邪恶的目光,任凭比她矮了一截的伍

至仁脱掉她的短大衣。而排骨的刀子已不在手上,他从

後面双手捧住佩怡的乳房又挤又揉的说:「哇!好大…

…好有弹性。」强力的按摩使佩怡发出哼声,而伍至仁

一边欣赏着她脸上苦闷的表情、一边扯开她早就敞开的

衬衫和胸罩说:「来,宝贝,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哈哈

……你的奶子一定开始在想念我的舌头了。」

说完他便和排骨分工合作,不但四只手同时在佩怡

的双峰上搓捏捻揉,而且他的牙齿和舌头也不断招呼着

佩怡那对敏感的小奶头。佩怡才冷却不久的慾火又有即

将死灰复燃的徵兆,这让她更加慌张起来,但她既无法

闪躲也不敢抗拒,最後她只能偏着螓首喘息。

然而,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另外两个男人正在慢慢的

向她靠近,他们脸上那种下流而兴奋的表情,让佩怡根

本无颜面对,所以她像要逃避恶梦般的将脸转向另一边

,只是,这一边的毛子也已经站到她左侧,正在伸手要

帮忙排骨脱掉她的衬衫。

眼看自己已经身陷重围,她不禁闭上眼睛发出了可

怜的哀鸣:「啊……不要呀!求求你们饶了我……」

然而在这种时刻,求饶的羔羊往往只会激发狼群更

残酷的兽性罢了,排骨一扯下佩怡的衬衫,便把它交给

另一个家伙说:「山猪,把桌子擦一擦,咱们就用这张

石桌当成和大美人嘿咻的席梦思吧!哈哈……」矮壮的

山猪立刻转身去抹拭桌面,而排骨则趁火打劫的又一把

扯下佩怡的胸罩随手抛掉。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充满了无

尽的美感与诱惑,那丰腴动人的曲线加上白皙嫩滑的肌

肤,马上让四个男人的眼睛都冒出火花,他们争先恐後

地上下其手,那份猴急和粗鲁的程度,让佩怡的双手根

本连最基本的抵抗都难以施展。

她开始无助地轻呼起来:「唉……呀……不要……

不要啊……拜托你们……喔……啊……饶了我吧……求

求……你们……这实在太可怕了呀!」披散开来的秀发

和泫然欲泣的表情,让男人看得是更加慾火中烧,他们

四个人、八只手已经不仅是在佩怡的上半身肆虐,那些

贪婪而炽热的手掌,有的已经摸进她的裙底、有的则在

她的大腿和臀部游移,她完全无法分辨出有几只手或是

谁正在侵袭她的禁地,因为这种前所未有的遭遇,早就

使佩怡的身体和心灵都超出了负荷。

她并不想屈服,但在恐惧的氛围下那丝挥之不去的

兴奋与刺激,使佩怡只是紧紧地夹住大腿,她既未拳打

脚踢的抗拒、也没嘶喊尖叫的求援,她只觉得自己正在

往一个矛盾的漩涡里不断沉沦、再沉沦。

他们把佩怡放平在桌面,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睁

开紧阖的眼帘,倒悬在桌沿外的螓首,霎时又望见了自

己住家的屋顶,虽然只是一幅颠倒的风景,但在那一瞬

间,她的心里没来由地兴起一阵温暖的感觉,只是,她

也有些不甘心……她怎麽也没料想到自己会在离家不远

的地方落入这群陌生男人的手里!

高架在男人肩膀上的双腿被并拢了起来,佩怡知道

他们正在脱掉她的三角裤和窄裙,但她只是纹风不动的

仰躺着,既不想挣扎也不再求饶,因为从胸罩被扯掉的

那一刻起,她就觉悟到自己已然失去最後的逃亡时机,

而且,就算今天能历劫而归,她也知道自己的生活必然

会因此而有所改变。

除了脚上的高跟鞋,佩怡已然一丝不挂,男人有的

发出「啧啧」的赞赏声、有的则开始磨拳擦掌地脱卸衣

裤,有人缓缓地扳开佩怡高举的双脚、有人则用力抓捏

着她高耸的双峰……

佩怡紧张得闭上眼睛,因为她猜想可怕的狂风暴雨

马上就要降临,但是这时候的排骨却并不着急,他和伍

至仁一人一边抓住佩怡的足踝,然後指着她那遍潮湿的

芳草地说:「嘿嘿……有没有人想要先来嚐嚐她的鲍鱼

?」山猪是第一个抢着要的,但排骨最後却是叫那个一

直都很沉默的男人,说:

「秃子,这次就让你优先好了。」

佩怡修长的双腿被扳得更开,凉飕飕的空气窜过她

的鼠蹊部,使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然後她便感觉到

有一双粗糙的手掌在摩挲她的大腿内侧,那种温暖而急

切的碰触,让佩怡又轻微颤动了几下。接着一张湿漉漉

的嘴巴吻上了她的大腿,那灵活而刁钻的舌尖,来回从

膝盖舔向她的会阴部、再从会阴部又舔回她的膝盖,这

样左右开弓的循环了三、四次,却每次都故意跳过佩怡

那粉嫩而潮湿的神秘洞穴。

明知道这是秃子淫虐的挑逗,但佩怡还是无法压制

住自己生理上的反应,那开始骚痒起来的下体,令她羞

愧地挺耸了好几次雪臀,但是她那刻意被冷落的部位,

秃子还是不肯分心去照顾它,他的舌头宁可转往佩怡的

小腹和肚脐去舔舐,但就是不肯让她马上嚐到被舔屄的

快感。

秃子的双手往上爱抚着美女高耸的胸膛,而他的嘴

巴则往下亲吻着那丛茂密且柔细的芳草,但每当他的嘴

唇要触及阴唇的上端时,他便停下来只对着那条粉红色

的小肉缝吹气。这招欲擒故纵的折腾法,整得佩怡是螓

首乱摇、一双玉手紧紧的扳住石桌边缘不放,不过心底

还是不肯认命的她,依然拼命忍受着这样的挑逗不愿叫

出声来。

然而更进一步的侵袭马上降临,在同一时间忽然有

好几只手去把玩和抚摸她的双峰,而秃子则缩回他的魔

爪,开始邪恶的去搓揉她的秘丘,他一面摸着、揉着,

一面用大拇指去刺戮那越来越湿的肉缝。佩怡又再度扭

动雪臀,那急起急落的抛掷法,让人一眼便看出了在她

那不断收缩的小腹下,正燃烧着一团难以平息的熊熊慾

火。

排骨瞧见佩怡这等模样,那副獐头鼠目的嘴脸顿时

都笑了开来,他忽然把佩怡的小腿拉近他的面前说:「

兄弟们,该给咱们的大美人再上点火了!」他话一说完

,便和伍至仁分别咬住了佩怡那白细动人的小腿肚啃囓

,而山猪和毛子也同时含住佩怡的奶头吸吮。这招兵分

五路的分进合击法,终於迫使佩怡再也忍受不住地呜咽

起来,那种类似哭泣的呻吟声,在片刻之後便转变成了

吁吁呼呼的娇啼:「噢……呜……喔……嘶嘶……噢…

…啊……不要这样……这……太……刺激了呀……噢…

…唉……天呐……你们……啊……涨死我了……」佩怡

的浪叫声就彷佛是帖最有效的春药,只见每个男人都加

大了动作、脸上也全都浮现了无比淫猥的表情,而秃子

则盯着佩怡那淫水潺潺的桃花源说:「呵呵……好敏感

的身体!来,骚宝贝,想爽就多叫几声好听的让我们听

。」秃子的调侃反而使佩怡不敢再发出哼哦,但是她胡

摇乱挺的臀部还是透露了她心里的亢奋,秃子再次呵呵

的笑着说:「好吧,看你忍得这麽可怜,我就帮你先解

解馋好了。来,兄弟们,上菜了!」

随着他这一声呼喝,佩怡的上半身便被强行扶直起

来,形成她双脚大张超过头顶的姿势,而山猪立刻爬上

石桌跪在她背後捧着她的双峰轻捻慢揉。这突如其来的

改变让佩怡不得不睁开眼睛,但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景像

便让她吃了一惊,因为毛子、排骨和伍至仁都已经脱下

裤子赤裸着下体,不过他们都只让裤子垂落在鞋面上而

没离身,佩怡猜想背後山猪应该也是这副怪模样,现在

还没宽衣解带的大概就只剩蹲在她面前的秃子了。

才想到这里,秃子也刚好仰头望着她,就在四目相

接的那一瞬间,佩怡的俏脸忽地热辣辣的红了起来,她

心慌意乱地连忙偏过头去,但她那临去秋波还是娇羞不

堪地瞟视着面对着她下体的那个男人。

秃子的脸上浮出了捉狭的笑容,他饶富趣味地欣赏

着佩怡那羞赧的窘态,然後才嘿嘿笑着说:「感觉不错

吧?骚宝贝,现在张大眼睛看清楚,哥哥我马上就要开

始品嚐你的水蜜桃了。」

佩怡的脸颊更加馡红起来,但她并未闭上眼睛,她

紧张地屏息以待,不晓得这个陌生人将会如何的整治她



秃子用双手轻柔地拨开佩怡的阴唇,然後他伸出舌

头在空中做出极其下流的舔穴动作,等到他确定佩怡看

明白他的企图以後,他才盯着佩怡那已经变得水汪汪的

眼睛说:「很期待喔?哈哈……看你骚水都流了这麽多

,呵呵……哥哥我就先让你小小舒服一下吧!」

说完,他的舌尖便从佩怡那粉嫩多汁的洞口深深舐

刺进去,那温热而灵活的舌尖马上使佩怡发出轻哼,而

她急促偏向一旁的俏脸上也充满了郁闷和羞怯的神色。

伍至仁望着她美艳淫靡的表情,开始一边握着自己

的阳具手淫、一边喝令着她说:「不准把头转过去!还

有,把眼睛睁大一点,好好看清楚秃子是怎麽照顾你的

小浪穴的。」

佩怡乖乖的把头转回来,她星眸半掩地睇视着在她

胯间摇动的那颗半秃的脑袋,这个还算健硕的男人正在

用舌头探索和品嚐她的小肉洞,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

,令她是呼气少、吸气多的频频打着哆嗦。随着秃子的

舌头越来越快速的刮刷和舔舐,她的眼神也愈来愈显得

梦幻与迷离,她开始张着嘴呼吸,那幽怨而无助的表情

当真是叫人看了心有戚戚焉。

排骨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个被他们架着强迫舔屄的美

娇娘,他嘿嘿淫笑着说:

「老伍,等一下要你先来还是我先上?」

「让我先来好了!」伍至仁拍拍秃子的肩膀,然後

把架腿的工作交给毛子接棒。

他一蹲下去并未马上就先帮佩怡口交,他先是把佩

怡的大、小阴唇都拨开来细细监赏,接着再把她的秘穴

整个扒开说:「你们看,这小屄的颜色多漂亮,而且洞

口还这麽小,看来咱们的美人儿还没被大支的东西搞过

,呵呵……这下子玩起来可更过瘾了!」

所有的眼光都聚焦在佩怡被扒开的秘穴上,那被翻

出来的层层粉红色嫩肉,犹如一朵鲜艳欲滴的绝美花卉

,不但让众人看得眼珠子差点就爆出来,也叫佩怡羞惭

的再度把脸偏了开去。她怎麽也没想到,自己会像个展

示在性橱窗里任人观赏的性玩具,毫无遮掩、彻底被暴

露出来的女性生殖器,让佩怡的自尊又跌入了更黑暗的

深渊。

像覆盖着一层晶莹露水的艳丽肉瓣,终於使伍至仁

再也忍不住的吸啜起来,他先是又吸又舔的吃遍美女的

大、小阴唇,然後再像哈巴狗般的把整片舌头贴在肉瓣

上舔舐,等佩怡开始大声喘息着挺耸她的下体时,他才

接着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泛滥成灾的淫液。而初次看

着男人吃下自己骚水的佩怡,不但喉咙发出了『叽哩咕

噜』的怪声,她那如痴如醉的双眼也充满了兴奋而妩媚

的春情。

她环视着每个男人的脸庞,忽然觉得这些人都已不

再那麽陌生,而看到毛子和排骨那硬梆梆的阳具,更让

她觉得自己被架住而动弹不得的身体,很快便会臣服在

他们的玩弄之下,因为她已经明白,从这群人分工合作

的娴熟技巧看来,他们一定狼狈为奸的轮暴过不少女人



老伍的舌尖此刻已转去挑逗佩怡的阴核,那粒原本

还在探头探脑的小肉豆,在他的舔卷舐刺之下,业已更

加膨胀、也几乎整粒都凸显了出来,不过老伍并不满足

,他不仅用手指头将整粒阴核都挤得激凸而起,并且还

抬起头望着佩怡说:

「有没有被男人咬过这颗小肉豆?」

佩怡紧张的喘着气说:「没……没有……」

「那你今天有福了!」老伍淫邪的说道,接着便把

那粒小肉豆整个含进嘴里去舔舐和吸吮。

起初佩怡只是发出舒畅的轻哼漫吟,身体也不时随

着快感的冲击发出颤抖,然而也不知老伍是怎麽去折腾

那粒阴核的,只见佩怡忽然张大眼睛,娇喘着说:

「啊……啊……伍……伍先生……不要啊……噢…

…呼、呼……呜……喔……求求你……不要嘛……噢…

…哇……呜……呜……伍先生……喔……老伍……你不

要咬呀!」

佩怡的反应使每个人都更加亢奋起来,而她的反应

似乎也全在排骨他们的意料之中。这时候老伍忽然站起

来和排骨击掌说道:「应该差不多了。」两个人换手之

後,排骨并没把佩怡的阴核含入嘴里,他是一边轻轻啃

囓着阴核的顶端、一边用食指去抽插着佩怡的小穴,而

下体早就被逗弄得奇痒难耐又空虚无比的佩怡,心里正

在渴望着阳具的入侵,因此虽然只是一根又短又细的手

指头,却也使她乐得不断挺耸着小腹,拼命地去迎合那

让她欲罢不能的戳刺。

排骨知道佩怡的矜持即将完全崩溃,因此他更加卖

力地工作起来,这次他让中指去帮忙食指一起抠挖和抽

插,而牙齿则啃囓着阴核的中间部位,然後他的舌尖也

加入了挑逗阴核的战局。

佩怡发出一声荡魂蚀骨的长叹,她一手反抱着山猪

的後颈,一手则一下子像要去推开排骨的脑袋、但一下

子却又猛缩回来,那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痴态,让山

猪和刚脱下牛仔裤的秃子死命地搓揉着她的奶头。

佩怡终於把那只手按在排骨的後脑勺上,她扭动着

极度兴奋的躯体,用一种像要喘不过气来的声音呻吟道

:「啊……不要……我不行了……噢……你……你不要

再咬了……喔……呜……噱……噱……求求你……快停

……噢……啊……拜托……不要再来了……唉……喔…

…你……不要这麽坏嘛……」排骨没有理会佩怡的哀求

,他只是更进一步地加快速度和力道去享受美女的阴道

与阴核;而在旁边看得兴致勃勃的毛子,忽然也伸出中

指加入了抽插阴道的行列。他这个举动,使从未被两个

男人同时抠挖过秘穴的佩怡霎时惊呼道:「哎呀……不

能这样……喔……唉唷……涨死我了!啊……不要再来

了……这叫我怎麽……受得了啊……」

毛子和排骨依旧乐在其中的我行我素,不过伍至仁

倒是答腔了,他得意洋洋地看着佩怡说:「就是要让你

受不了才好玩啊!嘿嘿……你们女人不是最喜欢被男人

干到受不了那份刺激吗?」

佩怡楚楚可怜的喘息道:「啊……不是……没有…

…我求求你……老伍……伍先生……我真的快不行了…

…噢……啊……饶了我吧……伍先生……请你快叫你朋

友停下来……不要再这样了……」

老伍故意反问道:「不要这样,那要怎样呢?」佩

怡带着哭音说道:「随便怎样都可以……就是不要再这

样了……」老伍当然了解她的意思,但他更进一步的逼

迫佩怡说:「既然怎样都可以,你为什麽不自己跟我朋

友说呢?」

佩怡紧皱眉头,也不晓得她是在拼命忍住男人的集

体挑逗、还是有什麽难言之隐,她那一副欲言又止的神

色,不但是我见犹怜,同时还散发着艳丽绝伦的性饥渴

光辉。

男人的爱抚、抽插和啃囓都越来越激烈,她开始时

而咬着下唇、时而舔着自己的嘴巴,那对水汪汪的眼眸

火辣辣地凝视着老伍,而她那像痉挛般的腰肢和小腹,

开始淫荡的扭摆和耸摇起来,她的双手紧紧地反扳在山

猪的颈後,她那像是随时都会发出尖叫的性感檀口,不

停的冒出了『吁吁咻咻』的怪声音。

老伍知道她就要弃甲丢兵,但却还是忍不住要来个

火上加油,他伸出左手,把中指和食指也挤进了佩怡的

阴道里,而且他其余的手指头也邪恶地搔弄着佩怡的肛

门。

这种前所未有的经验和刺激,马上使佩怡的娇躯抖

簌簌的发起颤来,她忽然像是语无伦次的闷哼道:「哎

呀!喔……我知道了……噢……啊……我认了……喔…

…老伍……我真的认了……唉……天呐……这太折磨人

了……喔……啊……伍……伍先生……饶了我呀……呜

……噢……我真的服了你们了……真的……我服了……



佩怡的俏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的变化不定,老伍

看着这个已然被逗弄得六神无主的美艳少妇,心头立即

又浮上一个淫秽的念头。他一边使劲地抠挖佩怡的下体

、一边紧迫盯人的逼问她说:「你真的服了我们吗?婊

子,说!说你愿意让我们干到大肚子、说你愿意帮我们

生孩子!要不然今天我们干完你以後,就把你绑在这里

任你自生自灭。嘿嘿……我顺便告诉你吧,这座破凉亭

其实是私人墓园的一部份,呵呵……谁知道晚上会不会

有什麽妖魔鬼怪来找你快活、快活。」老伍的话让佩怡

心中一惊,她不由得望了那些比人还高的草丛一眼,如

果这儿真的是处荒废的墓地,她是宁死也不敢留在这里

的,因此她马上回答道:「不要,伍先生……我一定乖

乖的听你们的话……喔……真的……我真的愿意和你们

作……求求你……不要把我留在这里……」

一看自己的吓唬如此有效,老伍便得寸进尺的说道

:「好,那我就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很乖、很听话。呵

呵……」

说罢,他便从佩怡的秘穴抽出他那两根沾满了淫水

的手指,先是将那两根手指头轻压在佩怡饱满的下唇来

回按摩,然後再试探性的将指尖伸入美女的嘴里。

原本他以为这个举动会被佩怡拒绝,却没料到佩怡

却柔顺地张开贝齿,将那两根肮脏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而且她不但吸吮着他的指尖、同时还用舌头舔舐起来。

当那温润滑腻的香舌缠绕在老伍的手指头上时,那

种细致而甜美的绝顶快感立刻由指尖传到老伍的胯下和

脑海,他亢奋地像头发情的怪兽,一边抖动着他的肉棒

、一边狺狺吠叫道:「喔……噢……赞!喔……婊子…

…就是这样……把你的骚水全部舔乾净……妈的……真

是爽呀!噢……骚包……你一定常帮你老公舔老二……

技术才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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